一個學心理學的朋友讓我幫她介紹一個適婚對象。
我問她,什么標準?
她說,沒標準,看著順眼,談得來,最主要的是互相合適就行。
我說,這么概括可不好找,怎么樣才算合適呢?不如再具體一些吧。她又說不出來。
于是她給我舉了幾個相親例子。
一個IT精英,哥們兒介紹的,沒見面之前通了電話,聊得還好。所以約了見面。
和中關村硅谷里眾多的IT精英基本一樣:短短的頭發,不茍言笑的表情,細長的手指,消瘦的身材。連說話的方式好像都和電腦程序聯系在一起。
我朋友說,她不能嫁給一個死板得連笑都是奢侈的男人,那樣,她自己也會失去笑的能力的。
還有一個銷售界人士,這次是直接見面。她說,再也不浪費感情和時間在電話里了。
他是做保健品的。見面沒幾分鐘就開始和她說保健常識,聊了一個小時的時間。最后45分鐘變成了推銷員和客戶的關系,有點像《非誠勿擾》里那個推銷墓地的女人。
最后她不得不給我悄悄撥了一個電話。等我回過去的時候,她說,你再等我一會兒,我馬上過去。搞得我一頭霧水。
還有一個搞藝術的。在朋友聚會上認識的。當時沒怎么注意,過后此男給她打電話,說對她有好感。
他們在上島喝咖啡?粗鴮γ孀粋留著長長的頭發,長長的指甲,一臉頹廢的男人。她怎么也無法與自己的未來聯系到一起。
后來此男還在她的樓下用很多紅蠟燭圍成心形,點燃站在中間說“我愛你”。她嚇得給認識此男的那個朋友打了電話。朋友來把他拉走了。這些電影里的場景正在她的生活里上演著,如夢如幻。
我問她,你是不是把坐在你面前的男人都當作來向你做心理咨詢的病人研究了。
她說,有時候是吧,是一種職業習慣。她在鍛煉自己在最短的時間透徹地了解一個人的病因。
我說,那什么樣的男人都不適合你,因為在你眼中他們都是有病的。你的職業就是治心理疾病。等治好了,你有成就感,但不想嫁給他。
她問我,是不是真的嫁不出去了。
說實在話,她還是很優秀的。只是我也想不出什么樣的男人更適合她。